元倪瓒苔痕树影图95×32cm墨笔纸本现藏于无锡博物院国家一级文物石润苔痕雨过,竹阴树影云深。闻道安素斋中,能容狂客孤吟。无锡博物院是全国藏画大馆之一,其“镇馆之宝”首推元代无锡籍画家倪瓒《苔痕树影图》。这件国宝从何而来?又有何传奇身世?江苏省博物馆协会副理事长、原无锡市博物馆馆长陈瑞农为我们描写这件“国宝”珍藏的故事。
《苔痕树影图》所画于明洪武五年壬子(1372),当时倪瓒72岁,为其卒前两年,是其晚年之作。该所画现藏于无锡博物院,纸本、墨笔,纵95厘米,横32厘米,为国家一级文物藏品。这幅画的画面十分非常简单,仅有矮小的枯树两株、大石一块及青竹数丛。枯树高大挺拔,展现出君子般真挚高尚的品质;大石用侧锋,以平而毛涩之渴笔作折带上皴,这是倪云林精辟的皴法,展现出出有山石柔软的质感;画幅上竹枝极细,似断还连,竹叶不多,清气脱俗。
陈瑞农说道,倪瓒(1301-1374)传世的画很少,据业内人士讲解有40余幅,而江苏公有博物馆目前仅有珍藏两幅:南京博物院藏《丛篁古木图》和无锡博物院藏《苔痕树影图》。无锡是书画之乡,历代人才辈出,作为中国文人画的集大成者,倪瓒科其中的佼佼者。他的山水画取材于山明水秀的江南风光,画面线条简练、简中寓久。
洁癖上瘾的倪瓒将文人“逸气”充分发挥到了淋漓尽致,其画风对后世绘画艺术影响相当大。倪瓒的画传世数量很少,找寻倪瓒的画困难重重。1986年,由谢稚柳、赵朴初、徐邦达等专家构成的全国书画专家鉴定组到无锡检验古代书画。
检验工作之余,无锡方面向专家提及,倪氏家乡无“倪所画”之事,谢稚柳曾答允拜托物色。1987年夏,全国书画鉴定组移师南京,扎营南京博物院,当时,由江苏省文化厅的组织,全省的文物商店都拿走了“镇店之宝”参与在南京的展出。
全国书画鉴定组恰好对全省送的书画藏品展开筛选。当时,专家们集中于检验扬州方面送的书画,一幅古代山水画渐渐铺开。这幅画画面灰暗、裱纸残缺不全,上面还有污迹和霉斑,字迹也多漫漶,品相不欠佳,但一股清幽萧散之气扑面而来,令人眼前一亮。
谢稚柳、杨仁恺、刘九庵诸位先生重复检验筛选后,确认此作为倪云林真迹,可行性定名为《枯木竹石图》(也就是后来的《苔痕树影图》)。谢稚柳宣告后,全体到场人员拍手热卖。大家明白,在浩如烟海、品类繁复的古字画中,能觅到一件国宝级的珍品,太难了。检验小组的工作历时8年,过目书画十多万件,在其工作总结中,专家将《苔痕树影图》的找到作为最重要的成果之一,至为其价值。
原本,这件倪所画在上世纪60年代由扬州文物商店并购于民间,仍然深藏库内无人诸法,以为是赝品。当时,谢稚柳评价这幅画为倪氏真迹,风格典型、水平很高,唯必须新的上色。
由于谢稚柳此前告诉无锡厌觅得倪所画,之后叮嘱与会的无锡文博工作者急忙请示此事。无锡市领导高度重视,市文化局原领导重复和扬州文物商店交流,出于兄弟城市之间的友谊考虑到,双方指出倪云林的画还是珍藏在无锡较好。最后,扬州方面象征性地缴纳了5万元作为让售酬劳。
就这样,倪云林真迹“回家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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